一五四 战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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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先生,您好!”
“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您好!”陆南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和米哈伊尔握了一下,“我很早就知道您的大名,也知道您在青年科学技术创新中心为很多小企业和商人们提供了庇护。------.--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位善良的人,同时也是一位天才。”
米哈伊尔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拿不准陆南是在恭维他还是在嘲笑,但是看着陆南诚挚的表情,他放下心来。
“这些小事不值一提。”米哈伊尔谦逊地笑道:“与您相比,我还差得很远。”
事实确实如此,陆南拥有的财富,光是那个市了却仅仅推出一款产品的汉方舟,就有1元以,汉光公司代理整个汉江省的康柏电脑,年盈利超过5亿人民币,这又是750万美元,这些还不包括陆南投在汉中纺织厂的2人民币,以及白水公司和绿源公司潜在的盈利能力。
而更重要的是,些都是陆南私有财产。如果陆南需要,他随时还可以融资1亿以。现在的米哈伊尔个人财富还不到1亿美元,虽然他在几个月后就能一下子掏出3个多亿来。
“不一样。”陆南笑得特别真,把着他的肩膀,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像亲兄弟一样。陆南低声道:“你很快就会掌控尤科斯公司,能源是人类发展的动力,你掌控了尤科斯公司,石油美元将会滚滚而来。而我,不过是是代理电脑的商人罢了,流通业的发展前景,怎么能与您的尤科斯相比呢?”
米哈伊尔吓跳,他正在与
会议开始前的寒暄很快结束,在陆南很快认识了自己的班底真正的班底。
两位俄罗斯人,列昂尼万诺维奇和杰里亚金,两位中国人远祥和印秋平。这四个人平均年龄刚刚到四十,正是人生观和世界观已经形成并且成熟,正处于事业颠峰状态,性格沉稳而又不乏的年龄。他们的履历翻出来令人惊叹,而他们的干练和学识渊博又让陆南肃然起敬。
他们各自还有一个团队平均年龄在三十左右地专业人士。或者是操盘手。或者证券专家。或者对于期货精通。这些助手直接对他们负责。而这四个人则对陆南负责。
实在他们之还有朱诺诺夫和江善清。但是这两个人都明智地做了相片地背景。他们地主要作用在于沟通俄、中两国专家调两边地工作。并且为他们提供所有尽可能完善地服务。说白了。他们就是大管家。而且是一字并肩地大管家。
梅德韦杰夫和米哈伊尔及王飞、姚大昭允许列席。近百人地会议。设在二号楼地三楼。那里有个银松林最大地会议室。
其实这样地会议。不过是大家见个面。以免以后相见都不认识。会务人员分发了通讯簿和印着会议议程和参会人员名单后。大会开始了。
通讯簿没有陆南和他地四个助手地名字南也没有在会议讲话。朱诺诺夫和江善清分别代表俄方和中方致词后。由朱诺诺夫地助理宣读了公司章程然后是姚大昭宣读了公司保密纪律。然后散会。
陆南和四名助手及朱诺诺夫和江善清没走。他们将要继续开一个会。
会议转移到了朱诺诺夫所在的3号楼一间温暖如春的小会议室里,漂亮的女秘端来了饼干、牛奶和红茶。
“钱到帐了吗?”陆南问道。
“昨天下午已经到帐,先生。”朱诺诺夫解释道:“我国政府的钱是由财政部直接拨过来的,而贵国的钱经由中国旅游公司转款而来。”
俄罗斯财政部,陆南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果然嚣张嘛!一点都不怕美国间谍查出来?
也许,现在美国间谍已经盯着这家公司了?
陆南突然想到,一个长达十年,甚至还要更长的计划,用来针对世界头号超级大国,有可能保密吗?
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即使是按照概率论来说,知道核心机密的也有十个人以。谁能预测到这十来个人,在十年内不会泄密?甚至他们会在无意的情况下泄密,而被无孔不入的美国人把所有的情报拼凑在一起,最终猜出了这个“反万塔计划。”
那么,就由我一个人和美国佬斗一斗!
陆南突然在心里起了这样的念头,不禁自己被自己吓一跳。这可能吗?
美国佬再厉害,美国的间谍再无孔不入,他们总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更无法未卜先知亚洲金融风暴、次信贷危机,以及墨西哥金融危机……倒!这事去年就发生了。
但是他们知道Gglle、n、rle在二十世纪最后十年神奇般的崛起吗?还有IB公司果断将生产外包,专致于服务和分销,最终老树新花,勇夺全球IT企业头把交椅吗?
恐怕,即使是这些企业本身都不敢断言?
想到这里,陆南胸中还真激起了一股斗志。美国佬,你可以闯入
人的家园,可以将导弹射入中国大使馆,但是,你进入你的后花园,肆意劫掠财富吗?
1995年快要过去了,再有不到两年,亚洲金融风暴要被索罗斯搅起……他是一只鳄鱼,但是在有两个超级大国作为背景的霍金公司面前,他又算得了什么?
0元……只是启动资金罢了。如果有源源不断的盈利,陆南绝对相信,两个国家都会不停的往里面注入成亿的美金!
陆南突然睁开眼,他没有理睬别人关注和惑的目光,大步走到台前,抓起一支白板笔,在白板写下了几个字母。
,东盟!
“霍金公司接下的任务,是研究东盟的金融体制,以及东盟各国的政治形态、经济结构。此外,还需要关注日本、韩国两个国家。”
他又加了J和KRE两个单词近重重一摁,“我们的第一桶金,就在这里。”
陆南不作解,也不分析。因为他知道在座的都专家,闻弦歌而知雅意。自己布置下了题目个助手就会组织人研究,设计课题、分析讨论,最终会形成一个报告放到自己案头。
“保密原则我就不再强调了。各位严密关注自己的组员,在一个月后,我需要看到报告。”陆南扔掉马克笔拍手下了讲台,“现在,散会。

朱诺诺夫和江善清没走南知道他们想问什么,笑道:“你们就放心,赚钱不是说赚就能赚到的。现在的钱投入股市的话,回报率未必有多高。不过我需要你们两办一件事。”
各个国家的税收并不统高的比如在北欧,个人所得税甚至会高到70%以,不过他们的国民福利也是好得让人羡慕。而一些低税国家,个人所得税低的只有5%不到。
5%更低的税,是一些小岛。比如英属维京群岛、纽埃岛、塞舌尔群岛、巴哈马群岛、马拿马及开曼群岛等。在这些国家或地区注册公司,甚至低到只要缴纳一笔钱后无人来管的地步。
更有完全秘密,不记名需申报年报;无需缴税;董事、股东更换无需申报……等等等等让人兴奋得流口水的条件。事实,这些小岛的收入几乎都来自于外来公司、企业登记注册费。
如些优的环境和条件,自然而然就成了逃税天堂也是全球共知的秘密。
在原居住地以外注册成立的公司,一般可统称为海外离岸公司,或称海外公司。这些离岸公司,被各国深恶痛绝,偏偏查处难度极大。

而陆南要求朱诺诺夫和江善清,在1996年底要注册至少500个这类离岸公司。而这些离岸公司与霍金公司毫无关联。
“请原谅,陆先生,我知道这些公司用于逃税再好也不过。但是我们这样做合适吗?毕竟我们不是贸易公司,也不是生产企业,我们的交易税全部在证券或期货交易时就已经被扣除……”朱诺诺夫谨慎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些公司,不是用来逃税的。”陆南哈哈大笑道:“我是一名守法的人,怎么会想偷逃贵国的税呢?你们去办,记住,1月内,至少500家!”
“遵命,先生。”朱诺诺夫恭身退出。
“善清,等一下。”陆南叫住了江善清,“明天是周末,你把公司里所有的中国人集中一下,我请所有人晚去我的别墅吃饭!”
灯火通明的别墅,前面的草坪正面是碧水湖,此刻湖水映着繁星般的彩灯,欢快的手风琴声和人们的笑声顺着风飘来,沿湖摆着几个烤肉架,俄罗斯人喜欢吃一种类似于土耳其烤肉的食品,并且很没有创意地起了“俄罗斯烤肉”的名字。
俄罗斯烤肉串以羊肉、牛肉为主,烤牛排是一绝。戴着着高筒帽的厨师把串在铁叉子拳头大的肉块放在肉架翻来覆去地烤,吱啦啦的,脂香四溢,黑胡椒和芜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馋虫大动。
一串烤肉不下二斤,即使是一名成年男子吃也足够,姚大昭只吃了一小块就饱得不敢再吃了,只拎了一串葡萄细细摘着往嘴里送。
已是九月中旬,莫斯科的秋天很短,天气已经很冷了。她肩披着一条厚厚的俄罗斯民族手工制羊毛三角围巾,面图案艳丽,充满俄罗斯风情。
姚大昭来俄罗斯已经三个多月,但是她仍然不习惯这边的生活,尤其是饮食。同时她也比俄罗斯的女人怕冷的多,在俄罗斯有一年四季都穿着裙子,在冰天雪地里展示着美腿曲线的女人,但是在中国,除了东北,其他的地方就绝少了。
姚大昭很羡慕那些在这个天气敢穿裙子的女人,不过自己一点儿也不敢尝试。她现在戴的是隐型眼镜,这使她看起来少了份知性美,却多了分妩媚。
抬眼望去,陆南正坐在湖边江善清、王飞,还有两个来自中国的专家坐在一张小桌边喝着啤酒。姚大昭认出
是冯远祥和印秋平。
冯远祥来自于中国人民银行,而印秋平据说是管堂吾院士的高足。
见姚大昭在看过来,陆南招了招手高声道:“大昭,过来坐。”
姚大昭紧了紧身的短大衣,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样,住得惯吗?”陆南微笑着为她倒了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看你瘦了不过也更漂亮。”
恰到好处的打引起了几人善意的笑声,姚大昭却觉得眼眶一下子热了。
冯远祥约有四十五六岁,在座最大的。他乐呵呵地道:“小姚啊说你以前在汉光公司?”
姚大昭点点,陆南道:“她现在也是啊,不过被我抽到这来了。”
“哦?”印秋平笑道:“陆顾问这可是鞭快牛啊!”
姚大昭无奈地叹了口,道:“汉光公司谁不知道他呀?根本就是拿人当牛使的管你什么快牛慢牛,先抽几鞭子再说……根本就是黄世仁。”
几人都笑了起来,陆南也着傻笑。
过之后,冯远祥看了看左右,低声道:“陆南,你要我们研究东盟…”陆南插话道:“冯博士天我们不谈工作,好吗?”
冯远祥还想再说什么飞淡淡扫了他一眼,立即惊醒自己忘记了保密守则!
至少在座的人中,姚大昭是没有资格知道内幕的。而王飞是陆南的助手加保镖南开会的时候,他也只是守在门外。
冯远祥头脑里没这种弦,王飞提醒后才悚然惊悟,面表情就有些讪讪的。姚大昭察颜观色,喝干咖啡后,向大家告辞。
“我送送你。”印秋平突然站了起来。
姚大昭一怔,立即意识到印秋平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并不打算现在就回去,而是准备到其他地方再转转。只不过这个场合总不方便分说,默默点了点头。
印秋平还不到四十岁,是出洋镀过金的金融和经济学双料博士,在金融期货和其衍生物商品的研究有独到之处。他也正是陆南最为期许的人才。
两人向草坪外走去,印秋平儒雅多才,也极为说话,三言两语就让姚大昭笑了起来。陆南看到这一幕,也微笑了起来。
“陆顾问其实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
姚大昭点头道:“谢谢,我没多心。”心里很是诧异,自己认识陆南好几年了,早知道他脾性,也知道外事纪律不是闹着玩,该自己知道的会知道,不该自己知道的也不能打听,甚至于知道了还会惹祸。需要别人劝解吗?
“他这个人,很聪明。”印秋平斟酌着道:“不过可能有点年轻气盛。我听说……他的后台很硬。”
姚大昭偏过了脸,眉头却皱了起来。印秋平看在眼里,又凑去道:“这次开公司,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完全要听从于他。我无所谓,不过我觉得冯博士那样的,就有点委曲了。我倒很希望看到陆顾问能够在证券或期货市场打一场漂亮的仗。”
听着印秋平清爽、淳厚的男中音,姚大昭却如吞了只苍蝇般恶心,她一抬头,正好看见一位熟人,立即道:“抱歉,印先生。
那边有个朋,我去打个招呼。”
“啊您请便。”印秋平侧身,潇洒地让开了路,面保持着绅士之极的笑容,望着姚大昭离开的身影。
监狱里的犯人不能让他们休息时间过多,休息时间多得话他们就会思考,思考过多他们就会反抗,反抗的话,监狱就要爆发战争。
战争时期的军队不能让士兵休息时间过多,休息时间多得话他们就会泄气,泄气过多他们就会想家,想家的话,军队就注定要失败。
所以监狱里操练犯人的方法,是让犯人不停的劳动,一直到累得床就睡。而战时军队里操练士兵的方法,是让士兵在阵前锻炼、演习、较技、比武,要么就是用鞭子赶着他们挖壕沟、修鹿,稍微闲下来时,就要让他们听革命歌曲,痛诉家史,乃至于抓点奸细、肥地主之内的,杀人立威。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军心,树立军威。
而霍金公司的第一场战争,对于陆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树立起绝对权威。是两国政府将他推了风口浪尖,知道他能耐的大佬们不可能来参加这项计划,而现在在他麾下的,无一不是精英。他们仅听过陆南之名,而不知陆南之实。恭谨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颗看笑话的心。
霍金公司兵强马壮,开张至今无所事事,再继续下去势必影响军心。陆南在两个小组研究东盟期间,也在密切关注着世界范围内的证券和期货市场,以期先声夺人。
从哪里开第一枪呢?陆南趴在巨大的办公桌前,望着面的世界地图,指尖一寸寸地滑过,突然,他停了下来。
那里是一片蓝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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