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铁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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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大喝一声:“不好,那黑烟定是用阴磷砂炼制而成!”
阴磷砂,是极阴之地出产的一种天然矿石,天生是大多飞剑和法宝的克星,只要是飞剑和法宝被这阴磷砂粉粘上,不仅会被灼烧胎体,而且会损坏御使飞剑的人附着在飞剑上的一丝心神,从而对驾驭飞剑和法宝的人也会造成一定的伤害,而刚才的那些阴磷砂的烟雾显然是被人用特殊的手段淬炼过的,其效力比普通的阴磷砂不知道增强了多少倍。
清虚,蒋浩东和落霞仙子三人急忙运用心神御使自己的飞剑匆匆返回自己的手中,就听见骷髅真君大笑的声音,“师弟,你终于来了啊!”
一团黑色的烟雾渐渐散开,从中走出了一个人影,此人全身笼罩在一片黑袍当中,脸色阴鸷,嘴角撇出一丝的阴笑,显得极为深沉狡诈。
“怎么样,清虚,飞剑被阴磷砂灼烧后的感觉如何啊?”烟雾散尽,黑袍人讽刺道。
“你就是骷髅真君的师弟鹰鹫真君!”清虚诧异道。
蒋浩东和落霞仙子此时将要持飞剑冲上去,但是却是被清虚阻拦了下来。
天一门是以修炼阴邪诀法著称的门派,门派的大弟子就是骷髅真君,而二弟子就是眼前的黑袍人鹰鹫真君,鹰鹫真君虽然入门比骷髅真君要晚,但是其修炼邪门异术的资质和心智却比骷髅真君多出了不知多少倍,也深得掌门的喜爱和真传,而现在清虚等三人的飞剑被灼烧,运用起来实力会大减,想来再战也绝不会轻易取胜。
“既然知道我就是鹰鹫真君,那还不快滚!”鹰鹫真君听清虚识得自己的名号不禁狂傲之气剧增!
“什么,你刚才叫什么,就是你的师父在此也不敢对我如此无理!”清虚何曾被这种小辈如此轻视侮辱,顿时耳根一片赤红,拼着两败俱伤的代价执起飞剑朝鹰鹫真君绞杀而来。
清虚将体内的真元催发到了极致,剑痕划过的地方都会犹如雷击一般发出电蛇游走的电芒,轰轰轰……不停的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击打痕迹。
鹰鹫真君没想到这个清虚的性情如此暴烈,一时不敌只有用手中的蛇头金杖不停的抵挡躲避,一旁的骷髅真君和蒋浩东,落霞仙子也加入了各自的阵营,战斗很快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林风发现几个人如果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顶多是几名金丹期修真者的战斗,而现在自己修为全无,就连这金丹期的战斗也无法涉身其中了,此刻晓姝还害怕的不敢抬头去看这激烈的战斗,把头埋在自己的身上。
趁着几个人打斗的没有办法分身的时候,林风打算带着晓姝一起离开,免得到最后惹祸上身。
林风刚要带着晓姝离去,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天地威压般的震慑压迫得无法起身,是谁竟然有如此的威势?
反观场中,清虚和鹰鹫真君等人全部脸色大变,飞剑法宝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地威压震慑住,无法动弹,一个白衣年轻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进入众人的视线,仿佛从虚空中而来。
这个年轻人看似只有二十来岁的容貌,肤色很白,五官极其秀丽精致,头发随意的散乱着,一双眼神如同流水,林风一眼望去,如果这个人不是男子打扮,那么其姣好的容貌恐怕不输于世间绝大多数的女子。

“你是谁,为何要管我们的闲事?”鹰鹫真君见眼前只是一个年轻人便轻视的叫嚣道。
“你休得放肆!”眼前的年轻人眼神直视了一下鹰鹫真君,鹰鹫真君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周围朝自己拥挤而来,脑海里一片滔天血海,这不是心理的威压,而是一种类乎实质的压迫。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鹰鹫真君的口中吐出,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白衣年轻人连倒地的鹰鹫真君看都没看一眼,伸手一摄,骷髅真君发现自己无意间获得的那本铁血宗的诀法居然到了白衣年轻人的手中,但是有自己的师弟做前车之鉴,自己却一点也不敢说出话来。
清虚等三人被这种无形的威压震慑住,也丝毫动弹不得,看到了年轻人的如此神通,清虚仿佛之间想起了一个人,世间的修者能够达到如此修为的自己听说的也不过两人,就是铁血宗的宗主陈天涯和弥罗宗的宗主段天行,可是弥罗宗的段天行听说自从五十年前就开始闭关还一直没有出过关,那么此人会不会就是铁血宗的宗主陈天涯。
“你……你就是铁血宗的宗主陈天涯前辈?”清虚终于惊叫出声来。
那白衣年轻人看着清虚,清秀的眸子如水波般的流转,道:“不错,我就是铁血宗的宗主陈天涯。”
“这本修炼诀法本是我铁血宗的先祖所创,也只有我铁血宗独有的功法才可以将此间的诀法正确显现出来,而你们得到了也是毫无用处。”说罢陈天涯指尖流转出一道淡绿色的光晕,而那本诀法像是流水一般的化作了无数的神秘符文顺着其指尖浸透了进去。
“果然,这是由我铁血宗独有的心法所繁衍而出来的诀法。”陈天涯感受到这本诀法中带有铁血宗独有的心法口诀,便确定了这本诀法真的是铁血宗丢失的那本诀法,所以陈天涯长吁了一口气,其神色也释怀了不少,。
突然之间,周遭的空间之中那种类似于天地一般的威压感也突然消失了。
“你们走吧。陈天涯淡淡的说道。
“好,多谢陈宗主。”清虚一行三人不敢多做停留,如获大赦,急忙御使飞剑,朝天空飞遁而去,要知道像陈天涯这般的人物是万万忤逆不得的,越早离开便会越觉得安全。
骷髅真君也扶起了奄奄一息的鹰鹫真君,鹰鹫真君只是被陈天涯废去了修为而已,如果不是刚才陈天涯留手,鹰鹫真君恐怕真的已经性命不保,两人经过陈天涯的允许后也很快的离开了,一会儿便消失在陈天涯的视线里。
“怎么?”
就在陈天涯将要离开之际,却突然发现了破庙之中有一个弱小的少年正在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脸上神色平静。
一个如此平凡的山野少年为何会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情眼中竟然没有一丝的惊惧和恐慌,而是显得淡如止水,陈天涯心中颇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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